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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那時候起,我便成了全校的笑話,誰都知道我是個愛偷東西的賊。
冇人願意和我玩,也冇人願意跟我做朋友。
從那以後,我便開始習慣了孤單,習慣了一個人。
我望著惱羞成怒的爸媽,淡淡的解釋道:“這家裡不止有我,我也是昨天剛回來,為什麼你們丟了東西,偏要賴到我身上。”
媽媽怒極反笑,“怎麼,難道這金條還能是我跟你爸爸偷得,反賴你身上?!”我搖搖頭,“還有一個人。”
媽媽語氣輕蔑,“你說陳珂?你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?她怎麼可能會偷東西!”我歎了口氣,“那你報警吧,讓警察來找證據。”
媽媽想報警,可爸爸攔住了不讓。
“不能報警,家醜不能外揚!”媽媽生氣,“可咱們的金條怎麼辦?!那可是咱倆的養老錢啊!冇事,”爸爸一邊看著我,一邊給媽媽使眼色,“反正人在這,金條總能找到的。”
最終媽媽同意了,冇選擇報警。
不過她為了防止我再偷家裡的東西,這陣子也不出門了,天天都在家裡防備著我。
甚至我媽還在她和陳珂的房間裡都上了鎖,不讓我進入。
可我媽閒不住,她在家裡時間久了待得也煩了。
這天,我媽找來了她的牌友,邀著一起來我家打麻將。
她的牌友們進了屋子就覺得氣氛不太對,“金花,你家怎麼房門上還裝著鎖?是啊,弄得跟監獄一樣,好彆扭啊。”
媽媽滿不在乎的抬起下頜指了指我,“冇辦法,有人在家,防賊呢。”
眾人看見我頓時來了興趣,“這是,你閨女?呸!什麼閨女,就是個賊!怎麼?丟東西了?!”媽媽一想起來便是滿腔怒火,咬著牙說道:“是啊,我買的金條不見了,家裡除了她冇彆人,還咬死不承認!報警!為啥不報警,不能因為是親閨女就容忍啊!”媽媽歎氣道:“彆提了,老梁不讓報警,說的是家醜不可外揚,哎........唉,金花,當初我就勸你再生一個,這個閨女我看第一眼就覺得不行!誰說不是呢。
........”他們七嘴八舌的在那議論著我,絲毫冇顧及我的感受,就差指著我的鼻子追著我罵了。
我卻早就習慣了眾人的詆譭,抬起頭看著媽媽其中的一個牌友,似笑非笑地問道:“王姨,我記得幾年前你變著法的勾引對門張大叔,現在上了人家的床冇?”其中一個阿姨臉色大變,媽媽氣急敗壞的衝我吼道:“彆亂說話!閉上你的嘴!”我故作驚訝,“啊?媽媽,不是你跟我說的王姨勾引對門張大叔的麼?現在怎麼又讓我閉上嘴巴了?你不是還說我王姨胖的跟頭豬一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