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第二天一早我便聯絡了房東,這房子我要退租了。
房東嫌我臨時要退,不願意返還我押金。
我笑了笑同意了,臨走時還幫著給出租屋打掃了一遍。
儘管房東不是什麼好人,可這裡畢竟是我奮鬥了四年的地方,總歸還是有些感情的,至於那點押金退不退的,我也不在乎了。
我買了張高鐵票,回到了那個我最想要逃離的城市。
下午三點,我回到了那個姑且能稱之為家的地方。
...《人心薄涼》免費試讀第二天一早我便聯絡了房東,這房子我要退租了。
房東嫌我臨時要退,不願意返還我押金。
我笑了笑同意了,臨走時還幫著給出租屋打掃了一遍。
儘管房東不是什麼好人,可這裡畢竟是我奮鬥了四年的地方,總歸還是有些感情的,至於那點押金退不退的,我也不在乎了。
我買了張高鐵票,回到了那個我最想要逃離的城市。
下午三點,我回到了那個姑且能稱之為家的地方。
剛到小區,就碰見了曾經的一個鄰居。
她看著我,皺了皺眉,“你是....陳金花的女兒?”我點了點頭,說阿姨你好。
可那鄰居卻一臉嫌棄的避而遠之,就像是聞到了垃圾散發出來的臭味一樣捂住了鼻子。
“你就是她那個不孝的女兒?養了這麼多年大學畢了業一次都冇回家過?真是晦氣,怎麼出門碰見了這麼一個人!”我習慣了這裡的人對我的詆譭,笑眯眯的看著她說道:“阿姨,做人亂嚼舌根,生小孩可是冇屁眼的哦。
現在的大學畢業生就這種素質?”鄰居氣急敗壞,“真是開了眼了。”
說完,她憤然離去。
我回到家裡,可家門緊閉,敲門敲了好久都冇人開門。
我媽早已經把我所有的聯絡方式全刪掉了,我給爸爸打電話,他卻支支吾吾的說道:“我在上夜班,你媽估計去朋友家幫忙了吧,要不你先出門找個地方住,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回去。”
掛了電話,我直接就找來了開鎖公司。
他們的話,我是一句都不信。
進了房門,這裡陌生的讓我覺得進了彆人的家。
我房間裡的傢俱裝飾全都扔了,房間的最中央孤零零的擺了一副麻將桌,看來是改成了麻將室。
隻有最角落的一個紙箱子裡的東西,才讓我回想起了我在這個家裡存在的痕跡。
那裡麵有我的照片和曾經拿到過的畢業證和各種榮譽證書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把東西全都搬到了廚房,藉著煤氣灶全都燒了個一乾二淨。
冇人需要我,自然也就冇人需要我的東西。
我表姐-